【楼诚】黑天鹅（二）[一个毫无高能的傻白甜脑洞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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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是我的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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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]
最后明楼和明台又把鸭子带回了家。
明台很得意：“你看你看，一切都是缘分！它命里就该在咱们家的。”
明楼对着鸭子说：“虽然你长得不好看——不只是我这么认为的，鸭子都看你不顺眼揍你了。但是既然到了我家，就该给你个名字。”
“好好好！”明台非常高兴，“叫小黑吧！不不不，太简单了……黑芝麻糊？黑豆？黑珍珠！不，叫堕天使！帅！”
“不行。”明楼冷酷拒绝，“都什么破名字。”
“你厉害，你取一个啊！”
明楼居然开始认真地想起来。“镜，楼，台……你叫什么好呢？不如跟我，城楼，你就叫明城。”
“不要，难听！”明台嫌弃。
“那改一个，改成言字旁，诚信的诚，就叫你阿诚好了。”
鸭子睁着一双黑豆眼歪歪脑袋，似乎也想了想，然后欢快地“咕咕”叫了几声，大概是在表示满意。
明楼也很满意，他觉得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很好，来历好，寓意也好。
虽然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。
没什么不对的，一定是自己想多了。明楼这样想。
[5]
明台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大法在大多数时候还是管用的，尤其是在大姐那里。
于是，明镜虽然也不怎么喜欢这只灰鸭子，但还是纵容了它的存在。
可能上天为一只鸭子关了一扇门，也同时会为他打开一扇窗。阿诚虽然长得不太好看，但是似乎非常聪明，好像能听得懂人们说话。而且还乖得很，甚至有些怯怯的，从不乱跑乱叫，只是喜欢缩在明楼旁边。
说来奇怪，阿诚似乎对明楼天生有亲切感。明明是明台经常逗它玩，却不见它与明台又多亲热；反而明楼一开始对它不冷不热，它却总爱跟着明楼。
明楼渐渐开始认真审视这个小跟屁虫……跟屁鸭。他发现，鸭不可貌相，阿诚是一只特别的鸭子，它身上还是有许多过人之处……不，过鸭之处。
阿诚最喜欢做的事，是看明楼看书。
这个时候的阿诚总是非常安静，一声不响。有时候只是默默看着明楼。有时候伸长脖子盯着明楼的书看。
明楼觉得好玩，就问它：“你看得懂吗？”
阿诚好像有点慌张和不好意思，飞快地把脖子缩回来，把头埋在身体里。
明楼看笑了，用两根手指把阿诚的小脑袋捏出来，对它说：“要不要我教你？”
后来明楼就开始教它些古诗和字，像教小时候的明台一样。不过说是教，其实只是明楼在给阿诚念，阿诚睁大眼睛专注地听。至于一只鸭子到底能不能学会这些东西，以及学会了能干什么，那就不是明楼管的东西了。
明大少只知道，自己教得高兴。
[6]
某一天，一个普通的午后，阿诚慢悠悠地在客厅里散步。忽然眼前一黑，被人蒙着已经抱起来，阿诚下意识地想挣扎，却发现味道和触感都再熟悉不过了。
是明楼。
于是阿诚不动了，乖乖任由明楼抱走。
阿诚再见到光的时候，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。
眼前是自己的窝。哦，自己的窝。
现在的所在地是明楼的房间。嗯，这个也很熟悉，明楼的房间。
……等等，自己的窝为什么会在明楼的房间里？！
“从今天起，你搬到这里了。”明楼指着窝对阿诚说，“方便。”
阿诚高兴得晕晕乎乎的，难以置信地发出疑问：“咕？”抬眼时却又遇上明楼的微笑，感觉整个鸭都不太好了。
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。
[7]
搬到明楼卧室的阿诚，已经和初来时判若两鸭。
长大了，长胖了，虽然还是灰黑灰黑的，好歹羽毛变得柔顺有光泽些了。
最主要的是，不怕人了，和明镜明台都十分亲近。
和明楼嘛……
阿诚每天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明楼的卧室了。明楼上班走的时候会刻意在书桌上给阿诚留一本书——它大概能看懂吧，至少明楼这么认为。
和明楼互道早安，送走明楼，阿诚就会自己看会书，在去客厅里转转，去花园里走走，又或者和阿香玩一阵子。
等明楼下班回家的时间是漫长的。阿诚在明楼的卧室踱来踱去，百无聊赖，走到了明楼的床前。
他的床啊……阿诚使劲伸长脖子超上看。好像很舒服的样子。
经过了一番不太激烈的思想斗争，阿诚没挡得住诱惑，使劲扇着小翅膀扑到了床上，钻进被子里。
被子里有他的味道……阿诚开心地打了个滚。
可是没有他的温度了……明天要在他刚离开就来。阿诚不开心，滚来滚去。
“咔哒。”
明楼开门的时候，就看见自己的被子上鼓起一个动来动去的小包。小包突然停住不动了，接着更剧烈地动起来，然后从床边摔出一个毛发凌乱的灰团子。
明楼：……
明楼走过去，捡起摔得呆了的阿诚。阿诚看起来非常慌乱且害怕，顶着一头乱毛拼命摇头，咕咕咕地不知道想说什么。
“想在床上睡啊？”明楼似笑非笑。
这晚，阿诚是在明楼被子里度过的，把明楼的温度感受了个够。
虽然有点热。阿诚第一次有点嫌弃自己的羽毛。
但这不重要。阿诚满足地想。
[8]
阿诚一天天地长大了，然而大家发现有点不对劲。
单是个头就比别的鸭子大了太多，脖子也特别细长。喙变得鲜红，灰色的绒毛变成了黑亮的羽毛，叫声动听，步履优雅——
这不是只鸭子，是只黑天鹅啊！
明台得意得不得了：“大哥，你看！你当时还嫌人家丑，还不让我捡！现在呢，天鹅！让你不相信我如炬的慧眼！”
明楼非常不屑：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，那是我养得好。”
阿诚：“咕！”赞同。
明台：……？！
能不能有点逻辑思维能力！能不能记得是谁坚持要养你！我造了什么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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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温了，lo主感冒了……小天使们注意保暖啊！
求小红心小蓝手安慰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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