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北闻秋

长恨复长恨,裁作短歌行。

【楼诚】黑天鹅(三)[只是一个傻白甜小脑洞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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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是我的锅。

[9]

等到阿诚羽翼渐丰,完全蜕变成一只美丽的天鹅后,明楼带着阿诚去做了一件事情。

他们又来到湖边,明楼让阿诚随意下水去玩。阿诚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广阔的水面了,兴奋地游来游去,引得不少人驻足。

“嘎——嘎——”湖边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叫声,一群野鸭喧闹着降落。它们看着阿诚,似乎有点惊奇,又有几分敬畏,小心翼翼地在它身旁游来游去地试探。

阿诚却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,甚至想要扑打着翅膀飞走——一些苦难的记忆袭来,恐惧被植入骨髓里。

阿诚有些无措地望向明楼,正收到明楼肯定的目光。恐惧忽然一扫而空——明楼让它脱胎换骨。

它已经不是当初那只任人欺负的小东西了。阿诚又骄傲地挺起胸膛,将脖子弯曲出优美的弧度,安心地享受着野鸭们的目光。

阿诚忽而开口,用美妙的嗓音“咕咕咕”地说了什么,几只野鸭难以置信地呆愣住了,随即飞快地扑着翅膀逃走了。

唯有那只曾经对阿诚最凶残的野鸭没有离去,反而还在试图接近阿诚。

阿诚也缓缓地,以最优美的姿势向它游去,淡定地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只野鸭,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做,只以天鹅的高贵来威压。

这只野鸭终于也受不住,落荒而逃。

明楼在岸边满意地笑了,此行不虚。

只有能吊打野鸭的天鹅,才算是真正的天鹅。

[10]

明楼下班回家,没看到阿诚在门口等自己,就觉得有些奇怪。又见阿香匆匆忙忙地跑出来,喊着:“大少爷,大少爷!阿诚不见啦!”

明楼一惊,但到底是比阿香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冷静得多。问了问阿香,说阿诚是下午不见的,家里找遍了也没有,怕是去外面了。

明楼倒是松了口气,心里大概有了底。随手又拿起大衣准备出门去找,却在门口遇上了刚刚飞回来的阿诚。

阿诚乖乖跟着明楼回家,脚在地板上踩出一个一个泥水印子。一进门就被明楼在脑袋上狠狠弹了一下,疼得阿诚忍不住“咕”了一声。

“你还知道回来,啊?出去干什么去了?”

阿诚低着脑袋,好像有点委屈,一言不发——虽然发了明楼也听不懂。

“再乱跑,打断你的腿。”

然而第二天下班回家,明楼又听到阿诚不在的消息。明楼无奈,知道都是那次带它出去惹的麻烦。

于是明大少亲自去湖边找阿诚,呼唤了两声却不见它出来。明楼抬头,恰见一团金光从西边天空飞来。

日落时的阳光给阿诚黑亮的羽毛镀上一层黄金,它由紫色的天幕里来,由灿烂的红云里来,由最远的天边来。

真美。明楼想。

阿诚是属于这样的自然的,一所房子对于它来说终究是太过狭小。

真是,翅膀长硬了啊。明楼有些无奈。

记得回家就好。

[11]

在明楼的允许下,阿诚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,后来甚至经常不回家过夜,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。

明台感到很忧虑:“大哥,阿诚会不会是不要咱们了啊?”

明楼淡定地翻了一页书,“不会。”

“你确定?”

“确定。”

“好好好,别显摆阿诚和你亲了。切。”

明楼经常带着明台去湖边找阿诚玩。阿诚在外面也过得相当滋润,收了一群野鸭当小弟,威风得很。

吃喝更是不愁——这还是明楼几次晚上来时发现的,阿诚和一只老鼠关系很好。不知它们达成了什么协议,老鼠经常给阿诚来送吃的,小黑豆眼里写满了肉疼,却又不得不割爱。

我家阿诚真厉害。明楼在心里赞许。

当然,还是教得好。

一个雨夜,明公馆跑进了一只湿漉漉的阿诚。阿诚小声冲着明楼“咕咕”叫,引得明楼亲昵的嘲弄:“哟,外面待不下去才知道回来啊?”

阿诚被明楼压着洗干净身上的泥水,又把湿湿的羽毛大概烘干,才被允许进卧室。

阿诚熟门熟路地扑到明楼的大床上,不顾天鹅的形象打了个滚。自己第一次到这张床上的时候,才那么大点,还不会飞呢。阿诚有些感慨。

久违的同床共枕的夜晚,窗外电闪雷鸣,阿诚蹭着明楼的胳膊,安心地进入梦乡。

夜半时分,半梦半醒的明楼伸了伸手,摸到一只胳膊。

嗯?明台这小子什么时候过来了……明楼迷迷糊糊地想。

不行,明台这家伙睡觉不安稳,压倒阿诚怎么办,得把他撵走……

明楼想着,伸手开了台灯,睁着朦胧的睡眼朝床上一看,立刻清醒了。

被子里哪有明台,是一个熟睡的,陌生的少年。

明楼想起阿诚,四处看去,哪里有阿诚的影子。

明楼想到了什么,有些僵硬地把头转向床上的少年——他正睡在阿诚的位置上。

赤身裸体。

TBC

本来只是个小脑洞,想随手写几个段子,准备一千多字结掉……万万没想到,我低估了自己的话唠力……
后天有个辩论会,材料还没准备;下周二有个竞赛,书还一眼没看。而我,还在刷楼诚……感觉自己大写的药丸。

最后悄悄求个小红心小蓝手,嘤嘤嘤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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