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北闻秋

长恨复长恨,裁作短歌行。

【楼诚】黑天鹅(六)[一个拖拖拉拉的无聊傻白甜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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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是我的锅。

[19]

阿诚不知道自己的年龄,这个不行。明楼认真想了想,把阿诚的年龄设定为十四岁。

原因?明大少爷任性,不需要原因。

很多年以后,阿诚依然觉得这一年是他一辈子最幸福的一年。

十四岁这年,阿诚收获了姓名,生日和家人。

十四岁这年,阿诚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搂着明楼,以小动物的方式撒娇。

阿诚还是习惯坐在明楼身边看书,习惯有时候用脑袋蹭蹭明楼。

开始的时候,明楼笑着说:“别蹭。”

然后明楼就能感觉到旁边的身体一瞬间僵硬地呆住了,于是他又无奈地揉了揉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慰。

后来,明楼说:“别蹭。”

然后明楼就能感觉到少年瘦削的身子直接躺进自己的怀里。他无奈又宠溺地笑:“你呀。”

明楼有时候感觉自己拿阿诚毫无办法。阿诚撒娇总是轻轻的,安安静静的,小心翼翼的。明台撒娇耍赖,自己尽可以随便嫌弃他,但是一旦对上阿诚的那双眼睛,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
对于这样的差别待遇,明台含血带泪地告诉自己,一定是因为阿诚哥刚来,大哥想让他感受家里春风般的温暖才对他这么好,时间长了就一视同仁了。

一定是这样的。

哦对,明台已经在明楼的淫威下改口叫阿诚哥了。

[20]

十六岁那年,阿诚去学校上学了。

明楼不断叮嘱阿诚:“不用太在意成绩,主要是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,多交流,明白吗?”

阿诚看着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检查东西的明楼,点了点头。

两年来阿诚蹭蹭地窜个儿,腰背挺拔,已经和明楼相差不太多了。面容也长开了些,但还是很瘦,在外面也很腼腆。此刻一身学生制服,倒是意外的好看,很有干净的学生气。

明楼看着阿诚笑起来:“今后家里又要多一位小学究了。”

阿诚比同龄人晚读一级,和明台在一个学校。

阿诚也很想和同学们交往,但毕竟从来没有和这么多陌生人相处过,感到无从下手。还好,有一个好同桌。

同桌是一个学生头的漂亮姑娘,文雅中又有些活泼。她很喜欢阿诚,因为阿诚帅气,沉稳而温柔。她带着阿诚和她的朋友们聊天,带着阿诚参加各种活动。

阿诚也很喜欢这个姑娘,她真诚,热心又友善,是自己在学校的第一个朋友。

后来阿诚收到姑娘的一封信,看过之后又把它拿给大哥看。

再后来,明诚感到很奇怪,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把自己和那个姑娘的座位调开了,还放在最远的对角线位置上。

同学中也有发现阿诚的姓很特别,姓明。整个上海是没有几户人家姓明的。

于是有人壮着胆子去问了问明小少爷,得知居然还真是明家收养的孩子。

有人猜测:“好端端收养他干嘛啊,是私生子吧?留着外面的野种。”

又有人猜测:“可能只是个孤儿,连野种都不是。”

阿诚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些话的,可是明台不是这种人。作为写在明家族谱里的小少爷,明台继承了明家优良传统,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——坚决护短。

于是明小霸王叫人把背后嚼舌头的人打了一顿。

回家以后,明台被明楼劈头盖脸骂了一顿,搞得旁边引起事件的阿诚也惶惶然。

阿诚提心吊胆地等了半天,没想到等来明楼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做得很好,我让你和明台学搏击和西洋剑术,不是让你们随意去打架的。

“可是,遇到想欺负你的人,你得想办法把他压回去——让他一辈子都记住,你不是好惹的。”

[21]

十八岁那年,阿诚随明楼去法国读书。

这一年是阿诚最忙碌的一年。阿诚是个非常聪明的人——毕竟不是正常人。然而过去十几年落下的东西实在太多,两年来几乎是咬紧牙关拼命地学,新的旧的一起学,同时还要学法语。

阿诚有时候觉得,变成人真是太麻烦太麻烦了。

规矩多不说,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。

然而抬头看到明楼给自己端来牛奶,阿诚又觉得非常满足。

变成人还是非常非常好的,这样和大哥之间的距离就近了一点——不,是近了很多很多。

去法国的飞机上,明楼百无聊赖,对阿诚说:“说句法语听听,我最后验收一下。”

“Je t'aime.”阿诚说。

明楼笑着打阿诚的头:“你怎么也学明台,没个正形。”

阿诚嘟囔:“明明是你叫我说的。”

又没有规定说什么。

说句想说的还要打我。

[22]

二十岁那年,阿诚经历了与明楼的第一次分别,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次分别。

送他去军校是明楼的考虑,阿诚想了很久,没有拒绝。要真正成为明楼的弟弟,自己还差得很多。既然差得很多,就要全部,全部补回来。

在火车站分别的时候,明楼深深地给了阿诚一个拥抱,成人的拥抱,兄弟的拥抱,战友的拥抱。

阿诚久久地感受着明楼的温度,像很久以前那样,轻轻地,飞快地用嘴唇触碰了一下明楼的脸颊。

“Je t'aime.”阿诚小声在明楼耳边说。

然后他低着头迅速推开明楼,逃似的转头奔上火车,再没回头。

TBC

我胡汉三有回来了!
感觉这次的好无聊……_(:_」∠)_
轻轻求个红心蓝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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