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黑天鹅（完）[这个傻逼脑洞终于完了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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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上一节的热度陷入沉思。可能真的非常无聊吧……
可是这节也很无聊啊呜呜呜！
[23]
二十三岁那年，是阔别后的再见。
明楼看着眼前这个人——这个男人。好像又长高了，黑了点，还是瘦，不过结实了许多，棱角锋利了许多，眼睛还是亮亮的。
明楼想起那个白白净净的，软绵绵地向自己撒娇的小孩，又想起那只漂亮的咕咕叫的天鹅，又想起路边奄奄一息的脏兮兮的丑鸭子，觉得有点恍惚。
阿诚笑着喊“大哥”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这很好。明楼想。
晚上给阿诚接风洗尘，明楼开了酒。两个人都不停地喝，喝了很多。
阿诚可能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。他喝酒比明楼上脸，从额头红到脖子。
阿诚可能有点醉了。他握着酒杯看明楼，看着看着流下泪来，不停地叫大哥。
他哭着说：“我错了……大哥，大哥……我错了，我不该喜欢你的……”
他说：“您别生气，我会走的……您别觉得别扭……”
明楼感觉心里一座破败的高墙终于轰然倒塌。明楼认栽了。他又心疼又生气，像从前一样用手指狠狠敲了一下阿诚的脑袋：“傻蛋。”
在生物钟作用下，阿诚还是早早醒来了。
头疼。这是阿诚的第一感受。他咬着牙晃晃脑袋，看到旁边睡着一个明楼。
好多记忆突然涌来，比如昨晚和明楼一起喝酒，喝了很多，几乎断片，好像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，具体是什么来着……阿诚觉得越想越头疼，索性放弃，反正肯定没说什么好话。
阿诚轻轻地从被子里钻出来，轻轻地下床，轻轻地走到门口，看见门上贴着张字条：
“想去哪？
不准走
滚回来”
阿诚：……
好像想起来昨晚说什么了……
其实自己一点也不想走啊，但是到这一步实在没办法，又都是自己造成的，话都说成这样了，两个人相处实在太尴尬……等等，大哥这话什么意思，什么叫不准走？！
“阿诚？”传来明楼含糊的声音。
“……大哥？”阿诚小心翼翼地喊。
明楼坐起来，靠在床头：“哟，想干什么去？知道你昨晚吐成什么样子吗，我给你辛辛苦苦收拾了，换衣服擦身子，半夜才睡，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了？”
阿诚感觉自己可能有点脸红了：“不，不好意思，大哥……还有，所有的话都是我喝醉了胡说的，您，您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过……”
“过来。”明楼说。
阿诚有点蒙，但还是走到明楼身边。
“坐下。”
阿诚乖乖坐下。
明楼抓过阿诚的领子，对着嘴就亲上去。
阿诚：……！！！！
自己！一定！是在！做梦！
于是阿诚狠狠地咬了自己一下。
完蛋了……一点都不疼……果然是在做梦……阿诚很失落。
“靠！”明楼一把推开阿诚，“嘶嘶”地吸着冷气，“小兔崽子，咬我干嘛！”
[24]
二十五岁那年，阿诚随明楼回国。
临行前，明楼按住阿诚要摘戒指的手。
阿诚瞪大眼睛：“你想干嘛？想直接气死大姐啊？”
明楼笑而不语。
回到上海，明楼先随意找了个借口支开阿诚。
阿诚一脸狐疑：“你想干嘛？自己逞英雄去啊？”
明楼慢悠悠地开口：“你还想抗命啊？放心吧，到时候吃苦少不了你。”
明楼推开家门，家里还和走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明镜听到声响，匆匆迎出来：“明楼，你——阿诚呢？”
“阿诚先去办点事情。”明楼赔着笑脸。
“你黑心地主啊你？刚刚回来就剥削人家。”
“很小的一点事情，马上就回来了。”明楼说着脱下外套和手套，递给阿香。
戒指亮闪闪的，实在难以忽视，明镜一不小心瞥见了什么，惊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：“明楼，你！——”
“姐姐先坐。”明楼淡定地明镜请到沙发上，直接跪在明镜腿边，“……姐姐，明楼不孝。”
阿香见势马上躲到一边挂衣服去了，空旷旷的客厅里只剩两人。
明镜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，急着问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把话说清楚呀！……你，你是不是和汪家那个丫头又好上了？！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，那你是在国外找了个洋姑娘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你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和阿诚，在一起了。”
世界安静了三秒钟。
明镜感觉自己听力可能出了点问题：“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”
“我和阿诚在一起了。”
明镜：……
明镜觉得自己真的需要静静。
[25]
阿诚回家的时候，客厅里只有明台和阿香两个人。
“阿诚哥，大少爷被大小姐叫到——”
“阿诚哥，大哥他怎么了啊，怎么一回来就——”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，阿诚冲着明台喊了句“闭嘴”，转头问阿香：“慢慢说，怎么了？”
明台：……
“大小姐看到大少爷的戒指以后，就和大少爷……聊了会……然后就去小祠堂了……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，什么也不知道！”
“啊？戒指？什么戒指？呀，阿诚哥你也戴戒指了啊！”
“闭嘴！”
明台：……
“噔噔噔。”敲门。
“谁？”
“阿诚。”
“咔。”门开了，眼前是冷着脸的明镜。朝里一看，里面还有个跪着的明楼。
阿诚把门关上，径直走到明楼身边跪下。
“大姐，这件事是我的——”
“让你说话了吗？”明镜的声音冷冷的，慢悠悠的。
阿诚：……
报应来得如此快……
“明楼，你说你，找个男人也就罢了，你对自己的弟弟下手，你还是人吗？”
阿诚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辩解一下：“大姐，真的不怪大哥，是我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“大姐，这次我没法闭嘴，您太冤枉大哥了。是我先有了不该有的感情，也是我先……先……先对大哥表白心迹的，走到这一步都是我的责任，您别怪大哥。”先勾引大哥听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说不出口啊。
“好，就算是阿诚先，但阿诚当时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，要不是你引导他，他知道什么叫喜欢吗？”
阿诚：……
怎么想自己背自己的锅都这么难呢？
自己应该早就适应了的，在大姐这里，错永远都是大哥的。
“大姐，您了解我的，不管做什么事情，我都是自习想过，会负责到底的。事已至此，求大姐一个成全。”
长久的沉默。
明镜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：“我是管不了你了……只是，明家的血脉，要断了啊……”
“怎么会呢，不是还有明台吗？”
餐厅里，餐桌上只有明台和阿香两个人。
“阿香，我大哥和阿诚哥到底怎么了啊？”
“我不能说……不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你自己去问大少爷……”
切，不说我也知道。
俩人都戴戒指，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。
呵呵。
此时的明小少爷，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大哥卖了。自己的暗恋对象于曼丽，已经是大姐心里的弟媳妇了。
[26]
明台经常觉得，这个世界是很没有道理的。
明明是自己捡的鸭子，结果给大哥捡了个媳妇，给自己捡了个打手。
专门听大哥使唤打自己的打手。
而且还不能说坏话，还得一直巴结着这个打手，因为自己的零花钱都在打手手里。
人生黑暗。
并且大哥和这个打手还经常，非常，旁若无人。
“阿诚，快到你生日了吧，要什么礼物？”
“我都多大了，要什么生日礼物。”
“得了吧，你还在我面前装大人？当年还光着身子钻我被子呢，转脸都不认人了？”
“啊，不是吧，这都要翻出来说啊？”
明台目瞪口呆。
等等，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旁边还有个弟弟啊？这话题怎么朝少儿不宜的方向狂奔而去啊，欺负谁单身呢！
END
谜之小番外
明台：大哥，你最喜欢什么动物啊？
明楼，微笑，温柔地：天鹅，黑天鹅。
明台：噫……阿诚哥你呢？
阿诚：嗯……蛇吧，眼镜蛇。
明台，我靠，阿诚哥你这么重口啊？
明楼：嗯？
明台：我的意思是，眼镜蛇特别好，霸气！那阿诚哥，你最讨厌什么动物啊？
阿诚，皱眉：嗯……讨厌啊……狼吧。
明台：大哥呢？
明楼，微笑：毒蜂，毒蝎。
明台：……
奇怪，为什么自己会有微妙的中枪感？
真·END
终于完了……😂本来就想写个段子，一不小心拖了一万多字……
热情地拥抱每一个贡献热度的小天使！太感谢你们了嘤嘤嘤！谢谢你们不嫌弃我的小学生文笔和无聊的情节！没有你们它就坑在第一节了……
应该还会有一个（不知道多长的）谜之番外……
再让我拥抱一下小天使们嘤嘤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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